星期二, 4月 22, 2014

人人心中都有間「兔子亭」





復活假期前酒醉飽食後,翌日在家中休息,隨手取起一本《我 餐桌上的 書》,南韓作家 鄭恩芝 撰寫,台灣台南 李宜蘭 譯,書之副題乃「25部經典文學的美味人生」,一開卷第一篇便是寫 村上春樹,又見到 安西水丸 的名字,水丸伯啊!我們真是何處不相逢,在天國的你也許都覺得很奇妙,有件你素未謀面的香港傻佬在懷念著你,今生無緣聚飲的了,我們第二回轉世時再痛飲一場吧!正所謂念念不忘,必有迴響,但切莫被不曉得是男身還是女身的風流 水丸伯轉世者捉了去上床,世風愈來愈無性別界,可能就是前生執念而來,正如一名入世密宗修行者曾告訴我的一席怪誕語話,同性愛戀,就是前生太深厚念念不忘,終於遇上,身不由己。



《我 餐桌上的 書》中有以下這一段:
『他們最喜歡 村上經常光顧的「兔子亭」,那是一家隱身在靜謐的住宅區裡,沒有任何招牌,全靠口耳相傳的小店,裡面頂多坐十個人,雖然是老闆一人包辦店內大小事,卻也沒有雜亂無序的感覺。老闆是一位謎樣的人物,有人謠傳他曾經混過黑道,看起來倒也不像是什麼凶神惡煞,脖子上有清晰可見的刀疤。菜單上只有兩種定食……


是否熟口熟面呢?按時間性,原來《深夜食堂》可能靈感來源自 村上春樹 筆下的「兔子亭」。噢!原來如此,我又找到飲飲啤酒的理由了。其實深夜食堂和兔子亭都是不存在的虛構店,但卻是人人心中一個希望會有的空間,而香港更是很難會出現類似的食店,天價租金下如何生存。



曾經有一些隱藏在香港旺區舊唐樓中的私房菜,有點如此味道,但只要是依然需要謀生和有所求,最終一切理想都會被殘酷現實所摧毀,不少下樓成為一所餐廳,要不被拆樓或狂加租金所滅。 


而在我心中勉強當成兔子亭的店,已經一間接一間煙消雲散,日式酒吧好、私房菜好都只成為照片中的回憶。而且自從懂得選飲清酒後,便愈來愈挑剔那些食店所供應的所謂日本酒,可以自攜酒又不胡亂收開瓶費的店亦不算多。而如是我聞,最令人生氣的乃收取了你自攜酒開瓶費後又要給予你看臉色的店,不少反臉收場,以後再無幫襯。食店如此行徑其實是得不賞失的,一大班酒客其後在自己人脈圈中的惡評委實很有殺傷力,貴店如何宣傳都於事無補。我覺得開瓶費收取否是看跟店主交情而定,閣下沒有交情硬要人家免你開瓶費是很沒意思的,還有胡亂以「草草一刀」名號去成功爭取免開瓶費的更是傻兼離譜,後果自招,我聽到都乾笑幾聲,精神上贈「女侍」配刀,殺之!哈!哈哈!


 最後就算什麼店,開瓶費都是事先討價還價的手續,這只謂大派對或一大幫人光顧而言,三兩友聚的晚餐,拜託你開店中的酒或者自攜酒都依該店規舉乖乖接受吧!無謂令一頓飯弄得不高興。錢如何花如何省是自己一早心中有數的,自己的面子亦要一早有自知之明。嗱!長話短說,「係咪甘話」!



《深夜食堂》疤面老闆都是敲砧板收錢的,店中根本無MENU,只有幾味,那麼又要幫襯性格食店又要討價還價的,老闆或廚師一定拿刀出來問你意見,你想《深夜食堂》如此拍一集嗎?其實說來又是挺不錯的橋段呢!

我也很久沒再看《深夜食堂》了,只是想不到一段 村上春樹筆下的「兔子亭」,勾出了如此多思潮。而我心中的兔子亭則只有自已有生之年再磨刀上陣,因為到今天都未有一間店在選酒、食物、音樂、氣氛、親切、選址上令我折服,而能面面兼顧到取得80分的已經幾乎無,更遑論滿分。



最後一記同日發生近距離之死亡事件,復活節自殺是否一個黑色幽默,抑或向守舊社會的聲討呢?我家對面大樓一位八十多久病老人厭世,一躍自行了斷痛苦之殘生,悲壯。但正是何以香港無任何人提出重新討論到安樂死的社會需要,否則久病無望老者可以有尊嚴地選擇安詳離去,何必如此悲壯,最後上演一場如切腹自裁之「侍(武士)道」。


人生自古誰無死,有名者如 水丸伯獨自在家中伏案工作時發病往生,無名者如復活節自盡老伯。其實沒有什麼可怕,最可怕反而是不懂得關懷社會進步所需,一味只一腦經濟政治掛帥,不會予人有尊嚴地死的頑固執政府和唯仕途利益的官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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