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一, 9月 07, 2020

在香港使用日本酒藏技術生產米燒酎 (重產米酒) 有可能嗎?

 


昨閱網上本土報導「百年醬園,哈佛碩士畢業,第4代繼承祖業,堅守元朗天然生曬豉油,將文化傳承落去」;其實,這種發展可能是香港年青人的其中一種未來生活方向,證得思考!

香港未來是一定再不是金融地也難成炒樓場,一切有可能回到簡單基本生活,再無什麼紙醉金迷,重新開始可能反而會始予留下來的香港人新空間新出路。曾經式微的本土製造,應該有重新萌芽的可能。拋開大富大貴想頭,重回腳踏實地做人,有質素的生活和三餐飽飯,是沒有問題的。

於時我就腦中出現狂想,既然日本清酒都跑出去紐約、加拿大和法國來設酒藏,以當地米,運用日本精湛釀造技術來產清酒;那可以來香港釀清酒嗎?知道泰國和台灣都有人釀清酒但質素不好,不能算成功,言而兩地都比香港優勝在有產米,香港產米早已煙消雲散成為歷史傳說,但聞都已有年青有心人在復耕中,在尋回元朗絲苗的香味。

當理性一想,但港產米能做酒米嗎?這要問釀酒專家了。言而最大問題可能令到香港釀不出清酒的元素是「水」,香港何來好水?泉水井水這些都難及日本和其他地方的水源,單此點已經令人搖頭。


反而釀燒酎不及釀清酒對環境水質的敏感,況且香港五六十年代是曾產粵式蒸餾米酒的,只是此市場已完全被洋酒啤酒取代,但都是米酒,若以今天清酒技術來釀,那會有何改變呢?其實廣東米酒似日本燒酎,尤其是米燒酎,那索性循米燒酎方向來想,可能有方法使用日本釀燒酎技術來釀出香港燒酎,推翻了昔日那種稍粗糙的米酒味道,這是有可能的。香港不下雪,也是合燒酎的南暖地域,一旦有香港米研種成功,便有能去狂想了!

這種回復性工作和事業,都需要年青一代想頭和投身進入,乃另一種商業模式,亦是香港再不尊重「匠人」時代,失去的精神。香港並不是完全沒有專業匠人和藝術家的,只是金錢社會令人人埋首在搵快錢模式中,放棄了很多細水長流的職業,現在黃金夢也差不多要醒了,年青人也不少出現覺悟,我們實質需要什麼樣子的未來生活。

日前觀看一部2018年美國電影〈逃出深淵 (LEAVE NO TRACK)也譯 : 荒野之心〉,戲中兩父女離群索居,長在國立公園森林中露營生活,行裝就是身上衣物和兩人背囊,自給自足式飲食,間中遠道而回城市購置補充品,女兒亦成長得極正常,只是父親似乎有心障,拒抗跟社會人和新科技接觸,討厭電視和手機,現代人看來也許是一種病態,但他有他的堅持。

輾轉最終遷往另一個洲份更高海拔的森林中,父親卻不幸腳受重傷,兩父女投靠在森林稍外圍的旅行車房屋聚落群中,養傷住下,那裡的人其實也是逃避文明社會的隱客,各有過去,有一家大小,有退伍軍人,有退休後無兒女的老伴,有居此卻往城中打工的年青人,有管理此營地有如長老的獨居女士,雖然是逃離塵囂族,但沒有拒絕社區人際交往,互相守望幫忙,生活是有溫暖時光的。小女兒逐漸喜愛上小社區的溫暖,但父親卻一心重返森林,终於父親理解女兒,在進林前相擁分別,父親是有病態的但不是不正常的心智,理智地讓女兒留下,過其未來有人間溫暖的群體生活,不可能跟他如此下去。

其實女長老早曾見如那父親那類人,最終回到森林,他們不能留在此地會感覺自在的。女長老曾叫小女生幫手將一袋罐頭和日常用品掛在森林一棵有顆舊釘子的巨樹上,告訴她那些居於森林中失的人會來取的,是在間接提供予一點援助。劇终小女兒獨自往該樹掛上有物資的布袋,收回舊空袋,佇立遠望著森林一會才回去,她知道森林中,她父親在獨自生活。其實,令人聯想到,女長老有如女生的未來化身,有若時空輪迴。

這種反物質生活,不一定沒有幸福快樂時光的,一切只看你取向何種價值觀。著境即煩惱,離境即菩提。這也許是今後香港人的生活心境需要的變化!


香港能使用日本酒藏技術來生產米燒酎嗎?有興趣者不妨來場酒,商討下留下來的未來大計!

草草一刀
節氣重光
2020-9-7
寫於 白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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