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月 07, 2014

我今獨抱清酒望!



某夜,遇上有問好清酒是否熱飲的? 


同一夜,又有想將瓶720ML《手取川‧酒魂 吟釀》去斟一壺拿來弄熱飲,那只好立即叫店家給予其一壺店中普通燗酒便是。 


兩大情況,俱是清酒飲者厭惡事,竟然一同遇上,心中滴咕頭頂百會穴冒煙。但此情此景未算最壞,最壞還看一瓶罕有好酒如何被糟蹋,淪落成普通超市發售酒也不如。 


那就是一瓶罕有佐賀清酒《東一 甲州ワイン樽貯蔵》在席間開飲,被無聞問來歷,食客只道好味好味好好味而被幹掉。杯盤狼藉的桌面,樽身倒汗水如淚,那酒在哭。俺有感這有如古代日本名藝妓被人胡亂幹了一場,藝妓才華全無展露,美麗的胴體亦沒有被欣賞,精選和服四季配套亦被無視………。那隨便在街頭妓寨找件「如花」來幹算吧,去祗園「御茶屋」是浪費。最可悲是攜酒至者如「屋形(藝妓經理人) 般看著名妓被如此糟蹋,真是無言,撫空樽如扶著哭泣的藝妓,這樽酒投錯門口了。 




此時此刻只想起一句名粵劇歌詞「空餘一點情淚濕青衫」,最貼切體現那種心情吧! 

我今獨抱琵琶望……!」已成絕唱,一切往事如雲煙,愛欲功名纏繞一生的女伶竟然也被當年批鬥她的捧上忠烈祠,有點令人想到那部電影《活著》,所謂功過人格和信念等俱空話,不及實際的活著就是好,女伶挺長壽,能享天年。能知當年往事的皆已成白頭宮女,跟俺曾話當年的也是已仙遊家慈,那代人往往跟不少所謂名伶距離不是很遠。在沒有電視機居馬交之年代,家人喜與從香港來訪親朋在炎夏晚上蓆地廳中搖扇閒聊,孩童想聽鬼故,大人卻愛說當年,親友中有人之外家乃嫁名男粵劇家之羅姓者,故俺在半睡半醒間聽了不少模糊舊事,多少年如斯過,原來得知家慈及不少親友皆出身廣東各地大戶人家,避難四散來到澳門和香港,怪不得舉手投足談吐間有異一般市井,更有什麼留學德國的首位澳門女西醫是俺無血緣關係的契叔婆,一年一度上其居所食西餐之那種氣派,印象深印,當時俺約讀小學二年班。 


俺在吟吟沉沉,只是記起上一代人,有經歷的人生,她們不會因為一時之落魄而失去了品味和行為舉止。反觀今天社會,愈富裕愈安逸環境下,香港人卻偏偏都缺乏了了那份閒心去閱讀去細味各類學問,更可怕是,以沒有為時尚。窮的喊要搵食,富的只在炫耀,證明錢是萬能。真令人想起那經典一句:「有錢人的貧困更可怕。」 


塗鴉至此,俺想頑皮來段「我今獨抱清酒望!」,哎吔吔!真想拂袖而去,可是人生舞台充滿荒誕無奈,遇上不懂清酒的,俺便獨抱清酒望,自斟飲,杯復杯,醉出食堂無故人。 

回家路上,舉頭見圓月,月旁一星很光,有人能告知此星名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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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看月亮嗎?」
「那是很重要的事。」青豆微笑地說。「非常重要。」 


上乃《1Q84》第三冊最終章接近故事完結的對白。借來結此篇,村上先生,俺開始明白什麼是月亮了,似乎是喜但其實是一種茫然的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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